冰蟾何处涌

写不好/只写bg/写一些童话故事

【沙瑞金x你】汉东曲艺团的小姐姐肤白貌美腿又细/11

1.大家好我修仙更文啦~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们今天,明天两天休息日要上学呢QAQ 所以我现在非常的怨念TAT
2.前半部分和结尾都很甜哦~很想让小金子亲亲抱抱举高高【伸出手】!
3.依旧希望各位太太喜欢~多多评论多提宝贵意见哦~爱你们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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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焰,透纱窗雨后生寒。荡悠悠扬花舞柳,雨打荷掀,芭蕉弄影竹韵悠然.......”

台下叫好的声音此起彼伏,晃动八角鼓的声音停下后,是短暂的寂静。

小剧场需要人驻守,沈南竹自请留守,很多人都觉得她疯了。

放着大剧场好好的钱不挣,非要在不光鲜的地方留下来,不是疯了是什么?

可沈南竹不觉得。小剧场磨脾气,磨耐性,更能磨本事。

况且,她自请,曲艺团还不一定放呢。新团长才舍不得放了这块金字招牌,流失大量的观众呢,但架不住沈南竹坚决,只好让她两头跑,大剧场的演出减半,小剧场晚场排上一半。

其实沈南竹之所以这么做,两重关系,一是为了自己能够多学一点东西,二是为了不至于很多时候让沙瑞金去剧院接她。

并不是人言可畏,而是沈南竹自己不想把这关系挑明白。

因为还不是时候。

秒针在寂静的黑夜走动的声音成为她耳边能听到的一切声响。她低头看了看表,已经是两点多钟了。

她从桌上拿起白色的瓷杯,山茶清香的味道,让她勉强提了提神。她浏览着电脑上的word文档,把披在身上的衣服往上系了系。

东西很多,几页纸根本写不下。她看着电脑旁边厚厚的一叠资料,把文件点了保存,合上了电脑。

她躺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吊灯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风声吹过树叶沙沙的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婉转成曲调,宛如三弦过板的声音。

沈南竹握着的一张纸从手中滑落,被风吹到了门边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沈南竹的头很疼。大概是昨晚没关窗户,还有熬夜所致。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但没有丝毫作用。

她皱起眉头来,顺手抄起自己枕着的枕头,狠狠的扔到了门口。

白色的枕头边上很快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这双鞋的主人把枕头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放到沈南竹的床上。

“你来了。”沈南竹靠在床的靠背上,手里还在不断的揉着太阳穴,说起话来感觉有气无力的。

沙瑞金看着被风吹起来的窗帘,“昨晚睡觉没关窗户。”

沈南竹应了一声,脑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心烦意乱。

“我带了粥给你,起来吃点吧。”他顺手拾起门边的那张纸,反扣在桌子上。

沈南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闭上了眼睛,手下的力道倒是更大了起来。

寡淡的白粥和咸菜是一顿简单的早饭,沈南竹今天没有任何演出,可以理所应当的在家休息一天。

可沙瑞金就不行了。

如今侯亮平被实名举报,不得不暂时停职。他不相信以侯亮平的人性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高小琴和赵瑞龙前一段刚刚去到香港,利剑行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他不相信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才暴露出这么大问题。

收拾完桌子,沈南竹头疼的更加厉害了,她坐到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一双手轻轻掠过她的发丝,轻轻的帮她按着头部,“以前熬夜处理文件的时候,我也经常头疼,一个当了医生的老同学教给我的办法。”

他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沈南竹慢慢感觉疼痛稍有所缓解,脑中才清晰了一点。

她感觉心中有些酸楚,“你没必要为我这样的。”

沙瑞金没有说话,反而更加认真的帮她按着头。

“你觉得我纡尊降贵了?我哪儿有那么金贵。再说,你真的一直拿我当省委书记看?”

那里是纡尊降贵的事。

他不经意的说道:“之前反贪局的那个侯亮平,你见过的。被人举报了。现在正在停职调查中呢。”

沈南竹只觉得刚刚缓解的头痛又反复了起来。

“真奇怪,事出的好突然啊。”

他低沉的声音让沈南竹感到暂时的安心,“我也觉得奇怪。”

沈南竹闭上眼睛,右手去轻轻推着自己的太阳穴,推了两下手指攀到沙瑞金的胳膊上,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他袖口处的白色纽扣。

沈南竹觉得自己有些累,她的手握住沙瑞金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头顺势枕到他的胳膊上。

“高小琴昨天回来了,她给我发了信息。”

沈南竹看着窗外的阴沉的发白的天空,声音却清明无比。

没有去看沙瑞金是如何表情,沈南竹自顾自的说道:“她约了我今天中午去山水庄园,我一会儿就走。虽然,很想再靠一靠你的臂弯。”

“我今天等你回来。”

沈南竹侧过头去,轻轻的笑了笑。

车钥匙放在了茶几上,沙瑞金给她递过来,放到了她的手心里,又不忘叮嘱她,“不要和高小琴说关于侯亮平的事情,替我保密。”

沈南竹笑了起来,脸上是沙瑞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顽皮神情,她刮了刮自己的脸,“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

他抚着沈南竹的左脸颊,走上前去低下头来,轻轻的用他的唇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互相保密。”


空旷的大厅里,高跟鞋的声音显得十分急促。这双鞋子的主人必然是慌乱的。

沈南竹的到访来的突然,让高小琴不得不起疑。

高小琴推开门,沈南竹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了。

“你怎么说来就来了,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还说过两天叫你过来了。”

沈南竹放下茶杯,合上手上的书。“老朋友走的匆忙回来的匆忙,还不能让我问问了?”

高小琴脸上依然是得体的笑容,“哪儿有什么匆忙不匆忙的,我就是去香港谈谈合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之前的智斗唱的怎么样?”

高小琴脸上的神情很是轻松,“唱的很好,难得没有棋逢对手了!”

沈南竹自然的低下头,如同往常一般问道:“还没有问你,是和谁唱的智斗?”

“哦,就是那个反贪局的侯亮平,听说他好像犯了事儿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啊!你跟反贪局走得近,你知不知道啊?”

沈南竹嗤笑一声,手中的扇子慢慢的打开,“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和反贪局走得那么近干什么。那么我以后改行做检察官去?”

高小琴从一边的书架上取过来一盒新茶,她转过头看着沈南竹,笑容中别有深意,“你那么聪明,做什么也差不了。”

是么?

聪明人,聪明也未必是好事情啊。

沈南竹话锋一转,“最近生意怎么样,我看怎么人不多啊!”

“那儿敢来那么多人,中央的八项规定早就下来了,谁还敢老往这儿跑?”她说罢叹了口气,“我看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得把山水庄园卖出去了。”

沈南竹配合的笑了起来,手中的红色扇面掩住了她笑靥如花。

她只是觉得,头更疼了。




她开始有点心安理得的接受沙瑞金给她按摩头部了。

毕竟这场头疼因他而起,因他加重。

沈南竹看着窗外已经黑了的天,想,如若这样一辈子也很好。

她这样想,就把头靠到他的胳膊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沙瑞金低下头来看着沈南竹恬静的脸,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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