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蟾何处涌

写不好/只写bg/写一些童话故事

【沙瑞金x你】汉东曲艺团的小姐姐肤白貌美腿又细/05

1.大家好我又晚上更文了2333333

2.我最近可能得了想写小姐姐的一种病,嗯就是每天不由自主的想看书记撩小姐姐但是小姐姐就是不理他的戏码哈哈哈哈哈哈

3.本章叶音小朋友从隔壁来打个酱油,没事儿以后她会经常来打酱油的哈哈哈哈她可是情节发展的重要推动者哈哈哈

4.我现在不想嫁给小姐姐了,我想嫁给小金子啊!小姐姐什么我娶了就好!千万不要被那个省委书记的外表迷惑啊小姐姐快到我的怀里来!让我去跳入那个美男计的圈套吧!

5.依旧希望各位太太喜欢啊~爱你们~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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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沈南竹不得不佩服高小琴的经商头脑。偌大的一个山水庄园让她经营的风生水起。沈南竹看着大厅里挂着的和各界人士合影的照片,高育良赫然在目。

“看的挺入迷的。”高小琴拍了拍她的肩膀,“来了怎么不进去?”

“怕耽误你的要紧事儿。”

“我今天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等着你来!”话一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沈南竹跟着她走进去,空旷的大厅里回响着高跟鞋“嗒嗒”的声音。轻车熟路,这条路沈南竹其实已经走了七年,走了无数遍了。

不出意外的,祁同伟正坐在沙发上,而沙发另一边的人,她也熟悉。

赵瑞龙今天难得穿了一件黑色的西服。手里头的手串一粒粒的被他碾过。

“南竹妹妹,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赵瑞龙自来熟的打着招呼。

的确好久不见。

沈南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好久不见。”

看来如今连他都到了汉东,可见是要变天。沈南竹心想,以后这山水庄园还是少来为妙。

“看,光顾着说话了,南竹还没吃饭呢吧?”

“哦,我吃过了,咱们开始吧!”

高小琴点点头,“那我们就不打扰赵总和祁厅长谈事情了。南竹,请。”

不知怎么的,沙瑞金的那一句“用心的教”总是盘旋在她的脑子里。

“今儿个学的是金玉奴里棒打薄情郎的一折。当年我在戏校的时候,是我的老师教我的第一出戏。”

“戏里的剧情很简单,一天大雪,无家可归的穷秀才莫稽倒卧在丐头金松门前,金松女儿金玉奴见他可怜,给了他一碗温豆汁喝,出于同情,玉奴由怜生爱,金松也认为女儿有所托欣然成就了他们的婚事。婚后,金玉奴操针陪伴莫稽读书,当时朝廷开科取士,玉奴劝他应试,金松亦随同前往,沿途乞讨成就了莫稽。莫稽得中,授任江南德化县知县,嫌玉奴出身微贱,赴任途中,人面兽心的莫稽竟将玉奴推落江心,并赶走金松,一个人赴任。”

沈南竹喝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嗓子,又接着说道:“后来金玉奴被莫稽上司江西巡按林润所救,林润又派人找来金松让他们父女相聚,林润促使其夫妇和好,玉奴假意应允,花烛之时当众痛数莫稽之罪,命丫环重责,并严词拒绝与其重温旧梦,林润打本进京参掉莫稽的前程。”

她看着高小琴,说道:“我觉得,这出戏最好看的就是最后这棒打薄情郎这一折,可见男子多薄幸。但是金玉奴能够拒绝他,也实在是难得。可是戏文里的东西终究是戏文。真正的结局,谁又能说得清呢?”

沈南竹看着高小琴复杂的神情,把扇子放于桌上。“还是从唱上学起,今儿个不多,就六句。”她清了清嗓子,“林大人暗地里巧计设定,嘱咐我洞房中鸾凤和鸣。他本是无义人天良丧尽,我焉能俯首听命、飞蛾投火、自烧自身。丫鬟们准备下无情棒棍,等到来着实打不可留情。”

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六句词赫然在目。

高小琴接过词,压在了茶杯底下。

转眼间分针走了两圈,高小琴趁着休息的时间问道:“那边他们快谈完了,咱们过去瞧瞧?”

沈南竹笑着打量她,“这可不像你啊,戏还没唱完,就着急了?要是着急,我可走了!”说罢就要起身,高小琴赶紧按住她的手,“别啊,你可是稀客!那儿舍得让你走呢!咱们接着学!”

从楼上的私人会客室出来,沈南竹正好碰到了等她许久的赵瑞龙。

“我送送你。”

“不麻烦赵总了。我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情。”

赵瑞龙的语气还是嘻嘻哈哈的,“是约会去啊还是玩去啊?这么着急?”

楼上祁同伟正拉开窗帘看着慢慢走出大厅的两个人,高小琴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茶水。“看起来沈南竹倒是挺懂事儿的。”

“她呀,”高小琴走近了两步,“别的我不知道,没有野心和旁的心思倒是真的。”

赵瑞龙一步一步紧跟着沈南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您别跟着我了!”

赵瑞龙一把抓住沈南竹的胳膊,往他怀里拉。“看着我,南竹!”

“松手!”

“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了,趁着现在我还能管点用,跟我走吧!跟我去北京吧!”

沈南竹又气又好笑,“我也是最后和您说一遍,我不跟您走!我也自己能去北京!我有这个自信!”她猛地挣脱赵瑞龙的钳制,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从来凭本事吃饭。”沈南竹抿了一口茶,神色有些傲然。

沙瑞金看着她,她身上的傲气从第一次见她就可以看出。但是也因如此,她的话里总是半真半假,让人琢磨不透。

聪明的女人。也是美丽的女人。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沈南竹会不会是这样?至少现在,他有点上瘾了。

叶音的电话来的很及时,正好能够送沈南竹一程。沙瑞金因为让司机和小白提前走了,也顺路搭一段顺风车。

“先送我,再送沈老师。”

“您客气。”沈南竹总是这样,淡淡的回应。总是把一切自己不太适合的东西像打太极一样推回。

叶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南竹聊着天,“您是咱们汉东曲艺团的吧,我听说过您,谁不知道沈南竹的单弦是咱们汉东一绝!”

“那都是场面话,还远不到呢!”

“我看您还真有点北京曲艺团的影子,以前在北京呆过?”

“没有,我在天津学艺,有的同学毕业之后去北京了。”

叶音一转方向盘,“沙书记,我先给您送到这儿了,我得赶紧送沈老师去!”

比起叶音有时候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的攀谈,沈南竹相比之下更为沉静。

叶音会不经意提起沙瑞金的一些情况,比如这个省委书记个工作作风啊,比如他平常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一面啊,再比如,他是个孤儿。

“他是个孤儿么?”

叶音叹了口气,“是啊。是陈老一直赞助沙书记的,一直到大学。沙书记对陈老夫妇就像是父母一样呢。”

这样啊。

沈南竹靠着车窗微微低下了头。

还真是,可怜呢。

 

大剧场的演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不出意外,沈南竹总是大轴。

一个月下来,没有一天节目是重复的。

观众们惊异于沈南竹的本事。演员们大多也是佩服,当然也有一些嫉妒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没本事。

沈南竹从来不理会风言风语,一来是从小她就习惯了,二来何必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人费精力。

现在,坐在宵夜店里,她低头看了看表。

老板娘把账本打开,向门口望了望,问道:“你要不要再加一屉虾饺?”

沈南竹点了点头,心里默默开始倒数,3,2,1。

沙瑞金应声推开门。

“好巧啊沈老师。”

沈南竹平淡的擦了擦嘴,是挺巧的,这个月我们已经见了五面了,可是今天才六号。

老板娘把虾饺端上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聊,我得回家了。南竹记得帮我锁下门,钥匙放在外面的奶箱里。”

“我今天来的有些晚,我看你好像已经吃完了。”

“嗯。”

她看着沙瑞金如同往日一样快速的吃完属于自己的夜宵,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门票,连同老板娘留下来的钥匙,一起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沙瑞金皱着眉头问

沈南竹拿起包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说:“明天晚上大剧场我有演出,以后您要是想见我,不必绕路来这里了。我送您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了脚步。

“哦对了,”她回过头,笑了起来,“记得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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